儿个事发,其间又无外人来过。那么,就是有人背着我偷偷进过库房。可我查看了库房的钥匙和锁,钥匙没被动过,锁也不曾被撬过,那就只能是我自己了。”
赵康哭笑不得道:“有你这么给自己找麻烦的么?我这是老了,性子收敛了许多,手脚也比不得当年快。若还是年轻时候的火爆脾气,恐怕你此刻已然不能开口说话了。”
老牛头摇头道:“我话还未曾说完。前儿夜里我做过一个梦,因是梦着,那会儿什么时辰也不确定。按照起夜后再睡熟了来推算,至少该是四更天左右了。梦里模模糊糊地便是我进了库房,却又记不清干了什么。现在想来,当时我根本不是在做梦,而是将别人放在我门前的那些毒药盒子放到了五少爷的马车上。这赵家堡里,如今有会邪术的。”
老太爷和赵康闻言倒抽凉气。
他们并不以为老牛头会栽赃姜桐。一来,几十年的伙伴,信任还是有的;二来,老牛头孤家寡人一个,不求名不求利,难以为人所控;三来,他和五少爷无冤无仇,又介于堡主,恐是反而多些爱屋及乌之心才对;最后,他****不离马场,上哪儿去弄那么些毒药,还连迷药和媚药都有?最最要紧的一条,没有人怀疑到他头上,他根本没有必要此刻不打自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