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主子的便宜,回头一定另备了礼相谢,主子呐,本是存的帮衬之心,哪里能让人家破费?自然又得......等这一来二去的,彼此熟络以后......”
不待唐彪说完,池凤卿怅然叹道:“唉,又是这劳什子身份累人!孤懂你的意思,你是想让他们慢慢接受孤的好意,然后再接受孤这个人。行了,就依你的意思办吧。让他们小心些说话,别弄得送个东西还像强人所难,逼迫人的。”
“是!属下明白。”
谁知,饶是唐虎、唐豹一副渔民模样的前去,同人谈得相见恨晚,依旧是无功而返。唐彪看着原封不动退回来的东西,便亲自出马,却也是被对方软软挡回。送东西,人家说无功不受禄,一把匕首不值当道谢,况且,也是侄女儿自己的事情,他们不好代为收受;派人去修房子,人家已经自己动手,干得热火朝天了;再要给李大安排差事,他说就乐意和他爹在太仓湖上自在,否则早就自己应征了。结果,几趟下来,什么好意也没送出,鱼虾倒是拎回了几大篓。
差事不成,唐彪不敢隐瞒不报,只好婉转地回禀池凤卿。
见池凤卿听了事情经过后沉默不语,唐彪劝慰道:“主子,人家虽然什么也没收,却并无不愿领情的样子,还客客气气送了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