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拖到此刻才来?我们酒都喝了约莫两轮了。”楚南明碍于外人在场,不好如同平日私下里似地直呼名讳,语气却是一时尚未调整过来。
池固伦将一杯已经斟好的酒递上,笑道:“先喝一杯暖暖胃,然后再罚领三杯。稍后等大家兴致高了,取了笔墨,另罚上几篇诗赋文章来。”然后借着接送的动作,对池凤卿耳语道,“他们自己寻了来的,没一个是我们请的。大家平日随性惯了,你自己注意着些,莫教谁无心嘴快引了不当的话,叫那竖着耳朵的捉了去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池凤卿接过酒盏对众人微微示意,仰脖满饮后亮了亮杯底,上首撩袍坐下。
坐下不多时,门外又陆陆续续来了好些人,然后过来行礼问安,顺理成章地加入酒会。
池固伦提醒池凤卿时,楚南明离得近,自然疑心他是暗指那嘴快之人是自己,早寻了由头同他一旁斗嘴去了。罗启浩和裴永炎素来比别的几人话少些,见了外人掺和,心中感到不快,越发地显得沉闷,只顾着端杯浅酌。张义山和陈思瀚只好担起挡驾之责,为池凤卿应酬那些貌似今儿个格外热情的不速之客,但是言辞间却不掩被扰的无奈,频频流露敷衍之色。
池凤卿今日这场合也不能和几人称兄道弟,上首直着腰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