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着装全不相干。赶紧去换了,我等你。你若故意拖沓,我便不带你去了。”
丹影只得转身随芙儿又回内室换装。
唐彪立在一旁直打鼓。那衣裳是不与规制中的命妇礼服相同,只是,可不止主子说的那样,什么好些、精良些。用料是御赐的,手工是尚衣局的,这还不够违制?光那一双皮舄就足够让人说长道短了。御史台的人今儿恐怕又觉得有事做了。
丹影换好装,看着镜中的人,觉得自己像要被这一身艳色焚毁了去似的。一如往日常穿的红,却不似往日那样单薄、淅沥,滴着汩汩血液样的红,而是带着灿灿金光的。这原是喷薄欲出的烁烁华彩,却让她莫名思起日暮,那样灼目的怒烧着,下一刻却沉沦不知归处。怀中揣着要紧的事,实在也没心思细细打量自己究竟什么模样,待芙儿给她将最后一丝碎发别好后,便提裙匆匆出门。
池凤卿看着她出来,满心赞叹又起无名惆怅。自己虽喜白净之色,却因她喜着红衣,斟酌来去仍是选了这么一身给她。那红,平日里已觉太过炫目,却不知还能这样如火如荼的热烈燃烧,像似一只浴火的凤凰,顷刻间便要盘桓嘶鸣而去。怪不得,他总对她那红衣倩影痴迷成狂,却又慌乱无措,竟是这始终游离之感的缘故。也许,她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