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皇上自然要过问。倘若圣上知道此物原主为李家之人,只怕殿下之事不能如此善了。”冯良工解释道,接着又是一声长叹,“当日李家出事时,老夫尚未进京,闻说他家犯了谋逆大罪,心里只是不信。后来偷偷打听,才知事情是从沧澜那堂兄而起。人皆有避祸之心,具体来龙去脉,老夫却是无从知道了。”
“我爹那堂兄,可是叫李云海?”丹影蹙眉问道。
“对!对!对!年少时,我们还曾见过几面的。说来,那人原也算个人物,只不知,却如何招来这滔天大祸,殃及满门。他自己倒是逃出一命,置身事外了。”冯良工连声应着,语色中不由自主地带了几许对那人的不屑、讥讽。
“那您,如今可有他的下落?”
“当年那样惊动朝野,都不曾查出他来,老夫又何来上天入地的本事?”冯良工摇头,继而起了一丝愤懑道,“只恨老夫虽与沧澜交好,却无沧澜那一身本事,否则,老夫倒要捉了那李云海来好好问问,究竟是如何行事,如何为人的,连累了自家老小不说,居然还累及九族,害了沧澜一家!”
丹影见他一路摇头,心里琢磨琢磨,咬咬牙问出最后一疑:“我爹当年带着我逃到您那儿,您可还记得是哪一年么?可听说过那年有什么大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