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招呼道:“怎么今儿个不曾在外野马放缰,突然想起看你老子来了?”
池固伦收敛了平日的闲散之气,规规矩矩朝上行了个礼问安。
“说吧,可是月钱又不够用,找你母亲没落着好,这才惦记上我了?”
“父王说笑了,儿子不敢拿这等小事来搅扰父王清净。”
荣王爷闻言,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不曾抬头,指指下首一张椅子:“那就先坐下吧,等我看完这页再同你说话。倘若你说的依旧不是什么正事,回头免不了还是要罚你的。”
池固伦本欲将丹影处得来的那张纸直接呈上,略一思量,却选择暂缓一步,便依言在那椅子上坐下。然后开口试探道:“父王,儿子今日来扰父王,是有要紧的事想请教父王。”
荣亲王依旧垂视手卷,不去看他,故意板着脸轻斥道:“教导你们要行事机灵些,可不是让你用在自家老子身上的!有什么话就直接说,别给我弯弯绕绕兜圈子。”
“父王教训的是,恕儿子无状。”池固伦犹豫一下,仍是铺垫着问了一句,“父王,大事上头,您可是早有主张,已然定了立场?”
荣亲王这才放下字帖,抬眼正视他,反问道:“这与你相关么?你不过整日里游东走西的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