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,好像要稍微久一些。隐约记得中间是夹了个年节的。他又忽然变得特别暴躁易怒,见谁骂谁。家中自母亲到仆从,没有一个不曾挨过的。我既不曾随了父亲的脾***好,又不曾循规蹈矩地做个安安稳稳的闺阁小姐,自然被骂得最惨。一时委屈得厉害了些,我便赌气离家,和曹师兄上山找师父去了。”说着,声音渐低,又哭将起来,哽咽道,“谁知,等我再回来,田家,田家就没了。”
田田一味地哭,再说不出整话,昭岚劝也劝不停。
丹影一时情急,狠狠心喝骂道:“你别哭了!当日你田家祖宗保佑,留你一条小命不是让你一味哭喊的!你不仔细说清楚,叫人怎么帮你?!”
田田这才渐渐收住,‘抽’泣道:“我就是心存不甘,才肯苟活于世的。田家出事,我本要找那狗贼和皇帝老子报仇,却被曹师兄打晕带出了熙阳。后来知道自己当时是自不量力,小命一定会丢,报仇却未必能成。这才苟且到现在。”
丹影看看昭岚,蹙眉。怎么,这里头真的还有皇帝老子的事么?
自知卷了她进来的事体不小,昭岚略有尴尬地扯了扯‘唇’角。
丹影垂眉思量。
那日和池固伦在林中听他所谓‘交’代,本不知近期一系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