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又在哪儿呢?那冯大人为我洗伤口的时候,你们哪儿疼了?哪儿伤了?杞人忧天!”
“不一样的,这遗训里本就还有亲疏远近一说。”司马狴野脱口道,又觉此语不足表明心迹,显得过于自保,便又道,“再者,彼时你我尚未相识,更未相认,我便有心要保你周全,那也无从所知啊!你若曾遭不幸,我只能愧疚于心,对你爹及家人也只能抱憾。但是如今,便是没有圣主一说,只论朋友之道,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冒险。”
鬼眉闻言自觉失言,看看司马狴野一脸真诚,对奉天帝缓了缓口气道:“一时情急,有些口不择言,几位莫要见怪。”
司马狴野自是不会怪她。奉天帝连道不敢。皇后则依旧安然无语地笑笑。
叹了口气,鬼眉再对奉天帝道:“我生在熙阳,长在朝旭,流落到瀚宇,如今又跑到了奉天,遇上你们居然称我为圣主。那你可知,我这圣主为何四处漂泊、居无定所?”
那三人这才想起她那江湖身份,猛然觉醒她必是遭遇坎坷,才至落入江湖的,不由面色沉凝。就连一旁的白虎也跟着低鸣一声,抬了抬爪子。
“实话说吧,我来奉天借兵,本没有你们想得那么侠义。原是因为那熙阳帝不肯将我景家开国功勋一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