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盘,见了司马狴野面色古怪,便开口戏语道:“怎么,你是觉得做惯了他人的主子,忽然也成了有主之人,心里觉得不甘?还是觉得,你主子是本姑娘这样的人,心里憋屈得厉害?我可没忘了,你在容城可说过嫌弃我丑来着。”
司马狴野随口问道:“你们家的人,都长成你这样么?”话已脱口神思才归,心内立时觉得失礼歉然,看看鬼眉那坏坏的模样,却又有些赌气地不想收回,便扯扯面皮笑笑。
鬼眉也跟着无谓笑笑,心道,还好,还能和自己开得玩笑,那就不曾因了身份转变而生疏了去。这匹“野马”虽也是当初在容城偶遇、“乘人之危”算计着“牵”来的,但,事归事,人归人,她总觉得司马狴野的爽直脾性不错,并不想为了莫名其妙的事失了朋友情分。这样想着,心思便又蔓延至了他处,胡思乱想了片刻后,问道:“狴野,若有一日,你知道我曾有事骗了你,你当如何看待于我?”
司马狴野疑惑不解,睁圆了眼睛反问道:“骗我?你有何事骗了我?”随即意识到这是二人的闲聊之语,心里也为鬼眉不曾和他生份感到暗喜,便有意咬牙切齿地回道,“那自然不会轻饶了你!”
鬼眉闻言心内无奈哀叹,暗自一阵失落。看来,不独是那人不能够接受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