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失礼冒犯,还望兄弟莫要放在心上。我二人痴长兄弟一些,托大就唤一声贤弟。敢问贤弟,今日这事,你可有什么看法没有?各家各派,本是自有所长,倘若兄弟果然明白,还请不吝赐教,提点提点老哥哥们一下。今儿这情形”
刘阿丘语色委婉,面色却显整肃,不见了惯做买卖养成的笑脸迎人之态,也没了早先骂战时的泼赖。更比他让人意外的是,谢灵在他话语未完时,也朝簪花郎抱拳道了失礼,恭敬并不过于勉强。
簪花郎见状却摇头苦笑道:“二位老哥哥抬举了。我虽下过地,也拜识过前辈高手,但于此道,也仅仅是年少时添作乐趣偶然为之,并不比两位哥哥见长。若是二位都心存疑虑,在下更是无从解惑了。”
那二人闻言,立时脸色更沉几分。
静默良久,谢灵叹道:“太阳不曾落山,该带的物事也是齐备在身,又是这么多人一起同行,阳盛阴衰,按说断不会碰上什么鬼打墙的事情。可是,一路都没有异常,偏偏只剩那一段约莫也就半个多时辰的路途,却是绕了足足两个时辰不得进去,着实古怪得厉害。便是探入地下,也是多年未遇这般情形了。真正出师不利,吉凶难料!”
簪花郎道:“兄弟愚见,我瞧今儿这事并非鬼祟作怪。在下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