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时她不满地盯着谨言,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:“换作平常,个个不见踪影,我这回要不是生病,能见到你们?”
谨言刚动了的身子顿住,知道顾老太识会了她的意思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她刚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,这会无论如何是不想再坐去,却一时也找不到什么理由,这才抬眼看向对面的男人,面上一点反应没有,心里更是对他恨得牙痒痒的,他到底是什么意思,她明明已经和他离婚了不是吗?
五年之久,他却从来不告诉顾老太?
头痛间,眼见对方无动于衷,没有半点要为她解脱的意思,心里煎熬,想要将刚才被他打断的话给圆了,就见刚离开的那个小护士走了进来,提醒老太记得吃完药再睡,神情一动,想到顾老太的身体,再憋屈,却也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谨言重新坐回椅子上,一言不发。
顾又廷则是神情淡然地和着顾老太聊天。
“你刚来之前,我才和她说起,让你们回头去庙里求个签。”
顾老太瞅了眼明显是软柿子的白谨言,也不顾忌老实人了,撒起谎来,眼不眨心不跳,神情坦然地看着顾又廷,“她说这周日有空,随时都可以去,正好你过来了,你这个周日有没有空?这个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