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熟,开口:“十万!”
谨言看着面前几乎忌惮的人,忍不住蹙了蹙眉。
做好心理准备会被索取一笔钱,但却没有想过,对方一开口就是六位数。
“我给你三天。”
那人看着迟疑的她,“大度”地说道:“你把钱凑好,然后再让你那朋友跟对方道声歉,这件事情就能解决。至于袭警的事嘛,可是很严重的刑事责任,但我们不会收你们半分钱,那十万是给被你朋友打伤的受害者的医药费!很公道!”
谨言抓住重题,直接问:“请问那被打伤的人,现在在哪里?”
那男人在这一行做了那么多年,看了一眼她的神色,就能猜到几分心思,听她这样说话的态度,就知道是属于“不见棺材不落泪”的那种人,随即沉脸,额头随着他皱眉的动作堆起了皱褶。
谨言挺直背脊,镇静地立着。
僵持了一会,始终没有听到声响。
她才发现,他的视线没有锁在自己身上,却是越过她望着身后的方向。
顺着视线的方向望去,不久,先前明明走了的顾又廷出现在她的视线里。他身上的大衣不知何时脱掉了,仅着一件灰色羊毛衣,面是深褐色的长裤,正从门口走进来,这身随意休闲的穿着令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