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谨言的手翻来覆去地看。
谨言穿着高领毛衣,那汤不过是淋到身上,没有什么问题,就是手掌被溅了几滴。由于肌肤太白,很快泛起的红点显得特别鲜眼。见那人宽大的手掌正无半点顾忌地握着她,想缩回,却被紧握住,竟比先前应付那黑脸警察时还要觉得紧张几分。
顾又廷她低着脸,耳根晕红,语气不觉温和了几分,“疼吗?”
“还行。”白谨言尴尬地摇头,脸上微红,直觉地否认。
顾又廷没话说,可跟她比起来,他的表情却稍稍有些严肃。
那个男同志***他们之间,说:“得用冷水冲一,不然等会要冒水泡了。”
“哦。”谨言皱皱小脸,就跟那同样烫了手的男同志一起往洗手间方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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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掌上溅的油太烫,有一两处已经有冒水泡的迹象。
她开起水龙头,冬天里,那水格外冰,淋在手掌上,减轻了伤口的痛意。
想到刚才的事情,那人的异常举动,心跳有些不稳。
她叹息,先前在一起的那两年,却也从未见过他这有举动。
又想,他们居然已经离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