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出来。
她望着那房门有些发呆,坐了一会,才起身,轻轻推门走了进去。
里面黑洞洞的,谨言犹豫往前走了两步,没有去开灯。
随着窗户透进来的丁点月光,她脚步轻轻的慢慢的往里走。
走近了床位,暗淡的月光落在他高大的身子上,他看上去和往常一样没有其它异样,只是有一点,冷峻的面容,不可掩饰地多了几分惨淡,额头上布着细密的汗,她轻轻抽了张纸巾,低脸,就要替他擦去额头的汗时。
原先应该是熟睡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。
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,很黑,很沉,很冷漠……
谨言一时无法躲避。
他看着她,嗓音低沉暗哑,听得出有几分疲倦:“做了没有?”
谨言眼底有些不知所措,神色复杂,沉默。
“你做了没有?”他脸色越沉,又问了一句。
白谨言还是没有说话。
她渐渐觉得呼吸有些急促。
谨言虽早有准备,但真正面对了,却觉得仍是高估自己了。
此时心生退意,一刻也捱不去,转身就要走,“时候不早了,我要,先走……”
话音还未落,一只手臂便被一只大掌钳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