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在路氏呆了有些日子,却什么也摸不透,还不如面前的男人揣摩得清楚。
既没有心思去研究人际关系,也没有发现身边的人用意。
今晚听他说这几番话,距上次时已是大半年过去,谨言顿时感触颇深,有些悲从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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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次,他在急救室外面抽烟抽得很凶,也是如今晚般给她一一讲解。
那天登机前,林时启对她说的那番话,在当她并不觉得这人待自己有如何不同和特别,今晚心思翻来覆去,却又别有一番滋味,却又觉自己道行太浅,生怕一个不小心又给他带去,如此辗转反侧间,心思复杂不已。
一番话说完,室内又是一片安静,只有自己低低的呼吸声。
……
谨言动了动嘴唇,看了眼男人,想要说话,却又压了,终没有开口。
顾又廷长指轻轻的弹了两桌面,沉默的看她一眼,忽然冒出一句:
“我一直找不到那件暗蓝色的衬衣,你放哪了?”
谨言心中一动,柔声道:“在衣橱左边的第四个衣柜里挂着,”想了想,又补充一句,“如果你找过但没有找到,那就是在第三个格子里,被折叠起来了,有一些你不怎么穿到的衣服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