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回来就一直心神不宁的,一个晚上都看着手机,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?你……你昨晚和那个路先生在一起?”她回来后衣服都不是出门前那套,脸色明显怪异,当时她只想到那一层,却没把人往路柏琛上面想。
谨言知道白母隐约猜到了什么,顿了,小声说:“不是他。”
白母又是一愕,忙问:“那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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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晚上,白母听着谨言说起前文经过。
她说完,低着头,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白母听得不敢置信,看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,良久,才说:“你说……你们在一起,是因为开阳的事情?”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她忍不住加大了声音,道:“你怎么这么糊涂呢,而且也没有告诉我一声!”
谨言知道白母动怒了,不免有些难过,“我,我怕你会不同意,也怕你担心。”
白母又沉默,是啊,当时开阳急需手术费,危在旦夕,她们一家人无亲无故,四处筹救无门,她每日难过得以泪洗脸,虽是不愿让孩子看见,但有时在病房听到医生说起病情,几次都忍不住就流泪来,这些谨言都看在眼里,心里肯定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