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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来,谨言又回到了座位上,代替他向护士说了句抱歉,让她继续,别影响工作。
若是每回来他都这样,那怎么抽血怎么检查,有的检查比这个还复杂,她抿了抿唇,心想这人的脾气发得莫名其妙,一言不发就走,真是像白母说的只有性情在了,想到这,却也不觉得生气,心想随他去了,爱怎样就怎样,不要去理他就好。
小护士这回不敢再马虎,心想那人凶神恶煞的,一般人惹不起,屏气凝神争取一鼓作气完成。
如释重负地解开皮筋,她收起一管子的血,“好了,晚点会有报告,到时会有人亲自送到洪医师那里的。”
谨言点点头,道了声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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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又廷到了外面,意识地把刚震了几的手机拿出来,但还没有打开,就又放了回去,因为他忽然意识到现在的情绪不适合聊电话,心神不定,他叹了一声,可笑又可气,干脆闭上眼睛,去想昨晚那件没有想通的事情。
他没想到,一闭上眼首先蹦到脑海里居然是她白晃晃的脸。
顾又廷的脑袋嗡嗡的,他心想不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