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好气地推了他几,却叫人握住手,另只大掌按在她胸上,揉了两,又搓了搓。
一会后,指间已伸到她领口处,解了扭扣,一手环着她的腰,将衣服扯开,埋在她怀里,带着粗气喘息。
谨言发出极低的口申吟声,他凑过去轻柔地吻着发红的耳垂,“很舒服?”
谨言红着脸,浑身的肌肤直发烫,酥痒难耐,忍不住去咬他的肩膀。
他俩互相偎依着,上气不接气。
“这样再来几次,我就快就干不起这种事了。”顾忌着孩子,他还是停了来,说。
谨言见他这阵三番两次受阻,心想这种情况也算少见了,一时觉得解气,情不自禁便轻笑了出声。
腰上立刻被人不客气地掐了一。
想了想,便柔顺地偎进他怀里,“
我想回去几天,有些事情还没有处理。”
比如路柏琛,就算不回去,她也希望能当面和他说。
“有什么事情非要你亲自去,而且你那些事,无非都是些鸡毛蒜皮或琐碎小事。”
他嗤笑了一声,低哑的嗓音略有些嘲弄。
谨言知道他素来瞧不起自己的工作,也懒得和他生气和辩驳,“本来嘛,我生活的圈子就在那里,虽然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