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是立刻就醒了,觉得不对劲,小心翼翼凑上前看。
她正闭着眼,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。
他明白过来,立刻起床了。
他的声音倒难得的温柔:“手提一,穿上外套,我们现在去医院。”
她倒也不觉得多痛,只是特别酸特别酸,酸得好难受,听到他的声音,意识配合他穿衣的动作。
他给她系上外套扣子,将她搀扶起来,抱到外间等待的车子里面,难得觉得紧张,一路上紧紧握着她的手。
谨言觉得难受,十分钟的路程好似开了很久般。
她起初咬着唇,后面对着他的手背就是狠狠一口。
他一低头,就看到手背上她的一排牙痕,再一看,谨言疼得浑身不时打哆嗦,看着更加可怜。
等车子终于到了医院门口,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她抱在怀里,又想快又不敢快亦步亦趋往里面走去。
谨言痛得要命,手在他背上死命地挠着。
一到医院里,医生护士早备好了一切。
进到手术室里,谨言却开始害怕起来,第一次是割腹产,来得快结束得也快,但这回由于检查指标,医生建议还是顺产来得更好一些,又问要不要老公进来陪着,她想了想,还是拒绝了,咬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