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缚又是依靠,所以吃着吃着我眼泪吧唧吧唧的就掉下来了。
我爸看我掉眼泪,直骂我完犊子,说你爹又没死,哭什么哭。
我将他送到车站的时候,他递给我一张银行卡,告诉我这是租房子的钱,住户过两天就搬过去了,里面有1万5,让我省着点花,看着这张卡,顿时我就来精神了,送完我爸直接提了一万块给华子送了过去,华子看见救命钱时,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,我们彼此了解,也没客气,更无需多说什么感激的话,拿着钱我和华子一起交了手术的费用。
从医院出来,可能是我爸去了深圳的缘故,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本来想回旅馆的,不过想到旅馆我爸已经交给棍叔了,自己好不容易解放,干嘛还要回去,于是溜达去了。
我用我爸给我的钱置办了一身新衣服,又去理发店理了一个“裤头”,像模像样的买了一个新书包,总算熬到了周一。
按照流程,我要先到校长办公室报道,校长看见我后,眉头拧成一团,仿佛见了怪物一样,不断的叹着气拿话挤兑我,给我弄好了手续有些嫌弃的告诉我可以回班级上课了。
往班级走的时候我还在想,我真的有那么可恶,校长居然这么不待见我,管他呢,能回来上课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