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皱眉,怎么这个凌落雪好像和柳寒烟有仇似的,一个劲说柳寒烟的不是。
不过他没搞清楚具体情况,也不好多说什么,回去问问柳寒烟再说。
再看看那个坐在那儿一直不敢吭声的小丫头,正眼巴巴瞅着他呢,目光里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。
“你就是秦琴?”秦川觉得颇为有趣,怎么也没想到,是这么个会害羞的妮子。
秦琴一听叫她,赶紧又站起身来,半鞠躬地问候:“秦川哥哥好,我……我叫秦琴,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别介绍了,我知道你是谁了”,秦川看她都紧张地口吃了,实在不忍心听她继续说,万一断气了怎么办?
凌落雪一只手覆在秦琴头发上,这么抚摸着,就像个母亲摸自己女儿似的。
“哎,这丫头先天不足,性格又自卑,碰到陌生人连话都不会说,老娘这几天一直在跟她打交道,总算能顺畅地和她接近,所以见你小子晚了点”。
秦川点点头,从秦琴身上的中药味儿就能判断出,她常年服用一些阴阳调和的药物,身体比较虚。
“以后见了我别鞠躬,叫哥哥就行,随便点喊我秦川也可以,当然了,你叫我帅哥,我也能理解,反正不用害羞,大方地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