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寒烟推门进了书房，又很自然地带上了门，才走到书房内，面无表情地看着父亲。
“您找我？”
柳中原点点头，摆摆手道：“坐下吧”。
柳寒烟找了张最近的椅子简单一坐，然后也不主动吭声，仿佛如果没人问她话，她能这么安静过一整天。
过了半分钟左右，柳中原才开口道：“今天的事，是秦川让你做的，还是你自己的意愿？”
柳寒烟抬头，看着父亲，清声回答：“是我自己的决定”。
“你的真气，进步如此之大，为什么不早告诉我？”柳中原又问。
“因为我也不知道，到底进步了多少”，柳寒烟如实说：“若不是秦川说我可以，我也不敢与柳英堂兄过招”。
柳中原眯了眯眼，随即点点头，“那秦川的实力，到底是什么境界”？
这个问题一出来，柳寒烟就陷入了沉默，她想了好一会儿，才答道：“我也不知道，总之……很强”。
“呵……”柳中原忽然发出一声轻笑，“好啊，很好……常人都说，女儿长大了，胳膊肘往外拐……今天我也算见识到了，看来你是真的已经把自己当作秦川的妻子了，在我面前，还替他保密”。
柳寒烟默不作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