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,“哈哈,秦先生,您可是好久没跟我联络啦,今天什么风让您想起我啦?”
“温老,在茶楼呢?”
“是啊,年纪大了睡不着觉,出来遛鸟喝早茶,我儿子瑞阳也在呢,呵呵……从道上下来后,现在日子真是淡出个鸟来!”
秦川笑了笑,“在哪个茶楼,我也去找你们吃个早点”。
“哈哈,老地方,您直接来就是!”温文远很是高兴。
没多久,秦川就来到了之前跟温文远下象棋的茶楼。
一进包厢,温文远就招呼秦川,快跟他摆上一盘。
秦川边吃茶点,边调兵遣将,没过十几手,就把温文远杀得丢盔卸甲。
温文远摇摇头,感慨道:“老了,老了,真是越下越没精气神了,秦先生,您今天来找我们父子,有什么事吗?”
“也没什么,就是问你们,有兴趣拾起老本行吗?”秦川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。
温文远和温瑞阳对视了一眼,都是有些费解和困惑。
“秦先生,您是我们温家的恩人,我也不瞒您说,我父亲年事已高,靠您的医术,才能安享晚年。现在我们温家虽然不如从前,可至少也能好好过日子,要我们再回那条道上,风险有些高啊”,温瑞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