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动看起来非常自如,手指头也跟真的一样,没有显得多少不灵活。
秦川不禁问道:“你的腿和手指,是怎么回事?”
霍尔曼一边把裤子穿上,一边说道:“十五年前,我参加了阿富汗战争,为我伟大的祖国冲上最前线,不过因为指挥失误,我和几个战友被俘虏了。
那群家伙打断了我的腿,不给我治疗,还把我的手指头用钢丝捆绑在吉普车后面,拖着我满沙地转圈,早上一次,午饭后一次,当然了,我是没得吃午饭的。反正我的手指头就这么一个个没了。”
虽然霍尔曼说得很轻松,但秦川能感受到,隐藏在他笑容背后的一种压抑痛苦。
“然后你就成了杀手?”
霍尔曼撇嘴,自嘲一笑:“哪有这么容易当杀手。战争结束后,回到国内,我的女友跟别的男人跑了,我的母亲病死了,而那个说会照顾我母亲的女友,和那个男人请了个韩裔的廉价律师,骗走了我家的房子。
国家给了我一笔抚恤金,但租房子,交水电费,吃饭,看病,哦对了,我还要上学交学费,很快就不够用了。
我又是个残疾人,没地方要我打工,有几次领低保,刚出门没多久就让人给抢了,后来我也就懒得去领了。
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