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脸上泪痕还没干,就惊呼一声“父亲”,急匆匆跑到书桌后面。
当看到柳中原桌子上和地上的血水,她才确信,自己没看错。
“父亲……对……对不起……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是想把你气得吐血……我……”柳浅浅语无伦次。
柳中原一脸疲倦,眼中有一抹无奈和哀伤。
“好了,不怪你,这跟你没关系。去,从外面打一盆水进来,不要让下人做,你自己动手,就说为父要浇花”。
柳浅浅一愣,仔细看看那吐出来的暗红血水,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疑虑,“父亲,您是不是病了?”
“别胡思乱想了!只是一点战场上的老毛病罢了,赶紧去打水!我吐血的事,谁都不许提!知道吗!?”柳中原一脸肃穆。
柳浅浅一脸慌乱和不安,但只能乖乖地点头,急忙转身出去打水。
……
六本木,稻川会总部。
一名戴着黑框眼镜,手提着黑色皮包,西装革履的英俊男子,一路走到了保镖把守的电梯口。
“什么人?”保镖上前问询。
男子一口地道意大利语,说:“我是Martin -Alvarez的专员,卡萨诺”。
四名保镖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