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喜,“真的?老婆你也很担心我?”
柳寒烟轻叹了一口气,“我打了电话回国安,报告了自己的失职,他们问起你,我才知道原来你也失踪了。
我担心你跟以前一样,有跟我到这里,参与这次的事。不过现在看来,是我想多了,你这几天应该过得挺不错”。
秦川噎着说不出话来,他也不能说,自己一直都在参与,但他又确实被误会了,反正怎么说都不对,只好吃了个哑巴亏。
柳寒烟以为男人这纠结的表情是自责,摇头道:“你不用愧疚、自责,我没说你不对,你不要来参与这次的事,是应该的。
这件事本身就是我的任性所为,而且也是九死一生,太危险了,你不来是对的,我也没有怨你的意思,反而若是你因为我而出了什么意外,我死也不会瞑目的”。
秦川只能苦笑连连,“别说了这么夸张嘛,总而言之……老婆你没事就好”。
一旁的绯樱问道:“秦先生,您用晚餐了吗?要我叫酒店送餐吗?”
虽然说秦川的“所作所为”让绯樱觉得比较不妥帖,但她还是对秦川颇为恭敬。
秦川摆摆手,表示不用,走过去一把勾住霍尔曼的肩膀,道:“这位外国老兄是谁啊?我头一次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