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袖中微动,沾雪的羽睫上下收拢,眼中现出一缕狠毒杀机。
一点寒光在指间,她轻轻地捻着那足有一寸长的银针。
针头有毒,见血封喉。
琴音戛然而止,如断线的珠玉掉落,留下让人回味无穷的余音。
天楼抬头,声音似天边云霞飘渺动听,“是公主来了吗?”
她来得悄悄,可说是踏雪无痕。他醉于音律,却听得如此真切。姬玉萝芳心稍乱,却佯装着镇定。
收针入袖,坦然笑一笑,举步向天楼走去,“这琴音如此醉人,我从小酷爱,怎能不受之相引,前来静听。”
天楼缓缓起身,向姬玉萝揖一礼,便道:“公主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吗?”
“清花调!”
天楼哑然一笑,淡泊宁静,向姬玉萝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这是一张高品质的紫檀木古琴,考究而精致,与月夜所抚的琴有得一拼。
别有的清花调自翡翠衣裙的女子指端出来,却也一样好听。
曲毕,姬玉萝起身,一旁相观的天楼这才好大梦初醒。眼底再现一缕讶色,转瞬便悦色作揖,“公主博学多才,把这清花调抚得如此动听,令天楼自叹不如。”
“公子自谦了!”如此彬彬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