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子莘狠狠地道:“爹放心!我在各郡都有眼线,只有太子现身,管叫他永远到不了皇城。”
夏侯傅颇为欣赏地摸了摸胡须,又道:“都传闻太子在荣王府……”
“荣王自父与哥哥逝去后,府中戒备森严。府中人员都经过严格审查,外人很难渗入。”夏侯子莘皱眉道。
“荣王爷年轻,丧父丧兄打击过大,这样做也说得过去。”夏侯傅顿了顿,“皇上寿诞。他已经在来皇城的路上。这时候府中的戒备应该会宽松些。”
“嗯!”夏侯子莘点了点头,“我会传书幽郡眼线,让他抓住这个机会进府打探太子有没有在他府中。”
。。。。。
屋廊下,惊雷闪电交加,雨帘密急。
步出的男子眸光冷冽精明,回头一瞟那复关上的门,不屑冷笑一声,头仰后,嘴着酒坛嘴,就是一阵猛灌。
酒水顺着他嘴角浸湿了前襟,再滴滴答答滴落地下,在地板上画着一幅逼真的山水图。
喉部最后一动,酒坛随手向雨空抛去。
那酒坛划过远处的院墙疾飞出,不闻声响,也不知落到了何处,男子拎了靠壁的一把油纸伞一晃一摇向深处走去。
一护院冒雨越过廊栏过来,搀扶向男子,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