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时间,那几个月中,他收了一个小弟子。如你这般说来,想来应该是天楼。”
姬玉萝耳畔萦绕着天楼曾经所抚的那摄魂勾魄动听曲子,“如此说来,天楼是古风前辈的小弟子。他与允乐师是师兄弟。所抚的是正宗的清花调?”
“想来应该如此!”话落,江如雪蓦然惊诧地道:“天公子现在是侍卫,他一定是勋戚子弟。怪不得自四年前天公子来后冷宫周边就特别的清静。我们一直平平安安。”
定是天楼给马如风打了招呼,所以,江如雪与允子文才能在冷宫平安的住了四年。而允子文刚才还称呼天楼为公子,想来他也不知道天楼就是他那不曾谋面的小师弟,可她更是滑稽,在梨花寺居然还在天楼面前演奏了一曲另类的清花调,想到这,姬玉萝自嘲一笑。
“这事我得给阿文说去。”江如雪说着就要下床榻,可却突然一凝,捂住脸哭了起来,“如今我这样子连家乡都不敢回,也害了阿文没回乡。”
一代佳人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,姬玉萝受了感染,也跟着伤心。
把江如雪呵哄不哭,姬玉萝才带着浓郁的惆怅出了门。
来到正堂,天楼与允子文已经以师兄弟相称,这倒免了姬玉萝提示允子文。
天楼眼中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