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,把小端子调离养心宫。让刘御医休假。找个极好的借口。”
马如风疑惑一阵子,抱拳应是。尔后从袖中掏出一张陈放多年的纸张来呈上,“殿下!这是五年前硫磺与硝石的详细账页。卑职刚从扩建颐情湖的施工人员手中得到。”
天楼接过,认真地看起来。
账页上有一行小字注明,有一批硫磺与硝石曾在一天夜里的运送中被劫,数目正好足以炸开一座小型的山。
“听说押送的南军尽数被杀。殿下查这个干什么?”马如风迷惑不解地问。
要从南军手里劫下硫磺与硝石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,不光如此,劫夺的人也要身手不凡,配合默契。
天楼没答,把纸张小心揣入袖中,道:“依时间来算,新荣王离皇城应不太远了。你派人去迎迎。加强戒备,不得再出任何事。他可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表哥。他到来,也是我以太子身份出现的时候。对了,还是要密切注意夏侯傅与夏侯子莘的动向,不可调以轻心。”
马如风又抱拳揖礼应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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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大亮,经过一夜,远处的那片梨花白又淡去了些,陡增的绿意相插,依旧盎然缀枝头。
吃早点的时候,小桂一瘸一拐地来到殿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