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到。”
步兵校尉林巅峰拍了拍左手臂上的灰,“如此甚好!咱们连夜过河。”
一干精挑细选的小将也道得赶紧渡河,不然,恐追兵会到。
稍年轻的一员小将南岭目光越过寒飞,望向姜楚陌,“将军!追击之人太毒。厮杀不敌,竟然专射马匹……”
回想起厮杀的情形,众人心中多有不平。
姜楚陌拉马回过身,眸中隐有泪光。
出皇城时五百精兵将。在他心目中,他们各有其所长,人人能带队作战,可追敌招数毒辣,箭攻为主,不分人马。一路到这儿,只剩下二百来人。
沉痛地道:“此仇总会有报之时!”
一言安抚军心,他望着来时路犯起了愁。
老父与家人以及一同逃到这儿的将领家眷安全成了他心中的重负。
林巅年轻,孤身一人,无甚牵挂,冷云与寒飞还有一些小将却有家眷在家乡。他们不说,他却是心知肚明。
书到用时方恨少!这人也是一样。他恨着临走时没回趟丞相带出些护院。
见姜楚陌迟迟不下令渡河,三校尉也拉转马头望向无尽头的官道,心中一片悲戚。
良久,心思聪慧的林巅向姜楚陌抱拳低声道:“将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