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夜确实气馁了,但气馁的莫过于姬玉萝明明就在皇城,却是不愿现身见他,轻轻一叹,轻撩眼睑,“不是派人去了吗?”
高玄道:“并没有喜报传来,定是没有得手。”
夏侯夜眸光垂落到大手上,“你说得对,除去太子是首要。”
顿了顿。招手向刺天,“你即刻前去找我师父,让他带着我师兄前去劫杀太子,无论如何。不能让太子回转皇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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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玉萝翻窗入室,刚把包袱藏到床榻下,婆嗦便醒来,老妇人惊惊慌慌掀珠帘走进,“昨晚久等姑娘不回,支撑不住睡了……”
姬玉萝还没来得及换掉衣。为避免婆嗦察觉背上有血迹,只得笑而面对婆嗦。
站在床榻台阶上的女子头发湿润,黑纱褙子看起来沉甸甸坠着,一副刚回来的样。
婆嗦擦了擦眼睛,不相信地道:“姑娘头发有些润,瞧这样子是刚回来?”
“没有。回来时见你睡着,便没惊动你,却是想起大人反常的态度,便是听着你的鼾声一夜未眠……头发好像脏了,头皮痒得厉害,便起了床。”
头发脏了带油,一绺一绺的,与姬玉萝现在情况倒很像,这个完全的说辞,令婆嗦打消了怀疑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