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、电视、电脑、小汽车还有生活用品什么的,装了满满四个袋子。好在都是纸制的,不算太沉。
在警局对面的一个僻静的十字路口,两个人把东西放下,用烧纸拢了个火堆,把那些东西一点一点的都烧给申禹。
火光映着两个人的脸,都有些不愿言说的伤心。阳光第一次见李云峰伤心的样子,沉默的,连眼神都是那么脆弱,忽然的就有些心有戚戚。
“他在下面要呆很久吗?”她轻声问道。
李云峰默默地点点头,“他受了那么重的伤,恐怕要修养很长一段时间了。上面和下面的时间感受不一样,阳世的一天,相当于地府的一年,所谓的度日如年就是如此了。他那受不了沉闷的性子,要他在地府熬上几千几百年,那滋味也够他受的。世人都怕死,我们不怕死,怕的却是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看不到尽头的日子,所以阳光,你看,活着有多难得。”
“哥,我们也熬过吗?”
“熬过。你们都忘记了,唯独我不能忘记。我有大部分的时间是跟你们在那里渡过的,也跟申禹一样,伤到奄奄一息,每天想的就是怎么样保住你们和我自己的魂魄,等待着在几千几万年后重新回到阳世,过短短的几十年人生,继续我们的使命。”李云峰转头深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