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老人了,他看起来黑瘦,衣服也不整洁,但是精神却很好,现在的农村都有一些这样的老人,通些阴阳,按现在的话说就是把封建迷信的精华和糟粕都继承下来了。他叫了声陈叔,刚想细问,陈叔已经迫不及待地先说话了,“刚才他们都跟我说了。唉!当时修这条路的时候我就知道得出事儿,你说那路底下都是死人的骨头能不犯说道吗?我跟镇长说了好几回,他就不信!带着一群小青年硬把人家一个村子的坟头都给平了,这些年那条道上翻了多少车死了多少人都没人管。你是第一个活着上来的,我就信你肯定有这能耐。”
“陈叔,你说得详细点儿,你是说那条路下面原来是一个村子?那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让一村子的人都死了?”李云峰急切地问道。他真庆幸有这么一个知道的人,按他的经验,只有一次性的多人死亡那个地方才有那么重的怨气,以至于后来因为他们枉死的人越来越多,怨气也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重。
他这么一问,老陈头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,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,那时候咱们现在的李县长还是李镇长。零几年的时候发了一场大水,七月的时候,下了一天暴雨,到了晚上水库就决口了。水库下面那几个村子还没来得及疏散水就下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