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保了,浩磊要如何周全?但是他也知道,眼前这位父亲,这位万人之上的长者,想必也是经过了艰难的权衡。才退而求其次没有把浩磊强行带走。这么想来,他生气,甚至迁怒,也是人之常情。
申之茂和秦海的脸色瞬间由青转白,两人对视了一眼,面色也都凝重起来。
虞刑放下手里的古琴,站起来,深邃的双眸看定了老者,毫不畏惧地开口说道:“您不会。因为您不会拿天下苍生的性命给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陪葬。如今这天下形势您也知道,若我们死了。覆巢之下无完卵,这个道理,您比我们更明白,对吧?”
老者看着他。目光中有一闪而逝的惊讶,旋即又被熊熊的怒火代替,浑厚的声音也高了几度,“好!你有胆!”
虞刑长眉一轩,展颜一笑:“先生谬赞,虞刑受宠若惊。”
刑家和兵家怕。他巫家可不怕。这许多年了,他巫家为主流社会所不容,但是他的族人依旧如野草一般顽强地生长着,繁衍着,传承着。又何需看人脸色?
……特别是眼前这人还是浩磊他爹!他看浩磊不顺眼,自然看他的父亲也不顺眼。特别是他居然拿自己手中的权力威胁他们的时候,他就更加的不爽。凭什么浩磊的选择,要他们这些无辜躺枪的人来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