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细弱蚊蝇:“我不想跟你争,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争。可是你从来都不相信......也不怪你不信我,为了这个执掌的位置,亲兄弟都能争个你死我活,何况是我们?可是我们刑家真的再也经不起这样的内耗了。我没有你那样的雄才大略,也没有野心,更担不起刑家的责任…..我又何苦跟你争呢?” 胸口的刀口火辣辣的疼,他的力气好像也被那疼痛带走了,每呼吸一次,都好像利刃刺在胸口一样。他紧皱着眉头,努力让自己适应这样的疼痛。
恍惚中。公孙景握紧了他的手,低声说:“我信你。”
站在公孙景身后的申之茂,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邓世安和公孙延明,三个人对视着。沉默了良久。
邓世安低下头,看着病床上的儿子,终于一声叹息:“想我邓某人一生争强好胜,却没想到这个孩子……罢了,一把年纪了。还争什么呢?如今,当然是以刑家的大局为重。”
申之茂点点头,感慨地说道:“是啊。我们这几个老头子空活了数十载,到头来,心胸还不如这个孩子。遥想当年,我们的祖先求同存异,融合成一家。我们刑家融合了三家之长,才渐渐家大势大。千百年来,我们刑家选拔执掌,一向是先看德行。后看武功,只以能力选拔人才,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