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下了决心辞去了公职。准备一心一意照顾孩子。那天以后我连学校都不去了,跟着我姐和我妈一起照顾均均,带着均均四处求医问药。我因为她的事跟我妈和我姐闹了好几场,我觉得要不是她们对我们疏于照顾。孩子也不能遭这样的罪,就在我又一次跟她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均均拽着我的胳膊叫了我一声舅舅,我知道她是怕我太难受,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开口叫出了一声舅舅的,我听到她叫舅舅当时就哭了。这么懂事的孩子,却要遭这么大的罪,是我们这些大人对不起她。
均均能开口说话了,她的腿却一直没有好起来。九月份的时候我参加了高考,我爸直接把我赶出了家门送到了军校,告诉我不混出个人样来别回家!而我姐姐和姐夫则带着均均走上了求医问药的漫漫长路。这些年他们走遍了大半个地球,听到哪里有名医就去哪里,可是每次都失望而归。就差没找个道士做法了。我今天早晨也是看到谷雨才忽然想到道士这个茬儿,既然你这么精通医理,说不定你能看好她呢。”
说到这些,他的眼圈儿都红了。他以前从来不跟别人说起这些,可是这些事他压在心里难受,一想到均均也许站不起来了,他心里更难受,总觉得愧对了那孩子。
阳光和谷雨也是唏嘘。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