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,只有从跟你没有利益关系的人口中说出来,你才能听得进去。”申禹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我生前跟云峰也是好朋友。我骄傲的时候比你还骄傲,后来经历过这么多事,才知道自己当年多年轻多幼稚。所以我不能看你再作下去了,否则李云峰早晚被你害死。真是兄弟的话,就别逼着他为你逆天而行。等他哪天真的万劫不复了,你哭都没地方哭去,悔都没有地方悔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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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晚上要拍夜场的戏,所以谷雨比浩磊晚走,拍完最后一场夜戏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,阳光开车过来接谷雨。谷雨跟导演打了个招呼,上了车,抱起车上的暖水袋,抖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“谷雨。怎么冻成这样?”阳光把车开出了片场,笑着问她。
谷雨牢牢地抱住热水袋,声音还有些发抖,“今天拍淋雨的戏,NG了好几次,整个人都冻透了。气温太低水管里出来的是温水。落到身上全变成凉水了。”
“也不看看现在多少度!就不能在室内拍?”阳光说着拿起手机给李云峰打电话,让他给谷雨煮点儿姜汤驱寒。
“姜汤都准备好了,在火上温着呢,方方在厨房看着。”李云峰的声音里带着困意,“你慢点儿开车,注意安全,我先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