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就好。”
有些事情他不能深想,只要一想就头疼,只是这一次疼得比较厉害,持续的时间比较长而已。不过只要他不想了,头应该就不会疼了。
尧尧把水杯放到书桌上,上前抓着他的手,他的手都被冷汗湿透了。这让她有些害怕。
“要不,我们上医院吧。”她心疼地说道。
吴桐伸出手,抱过她,轻声说道:“其实我也不明白,为什么我想到一些事情的时候会头疼?我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,过去的很多事我好像都忘记了,可是我却想不起来。”
“那就先不要想了。”尧尧靠在他肩膀上,眯起眼睛沉吟着说道:“你既然看到她的照片会头疼,那就说明她是一个让你头疼的女人,那就不要去想她了。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也许人在难过的时候就比较脆弱,吴桐握着她的手,轻声说道:“幸亏你在我身边,否则我难受了都不知道找谁说。”这几年。他已经习惯什么事都自己担着,什么苦都自己撑着。小时候,爸爸是他崇拜和模仿的对象,他一直为有这样一个爸爸骄傲。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忽然就对父母没有了信任和依赖。甚至会下意识的疏离他们。而事实上,他们除了两个人之间吵架冷战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