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解下蒙面。对着朱由校齐齐下拜。
“大家平身吧,这里无需君臣之礼。”朱由校扫视着在场的众人,低声说道:“这几日,众位辛苦了。”
巫家的执掌是一个容貌颇为妖艳的女人,她瞥了一眼刑家的执掌,微嗔着说道:“公孙兄,你说要帮师叔把兵家的大权夺回来,这大话说出去了,今日师叔何故还要被叛军追杀?是你们刑家不尽力呢还是你们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?”
刑家的执掌也是个三十多岁的,血气方刚的汉子。听她这么说,不禁哭笑不得:“巫家妹妹,夺权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成事的?如今血魔现世,江山风雨飘摇。我们同道中人此时本应同仇敌忾,你能不能不挑拨了?”
“你们这些大男人,文不能治国武、不能安邦,辅佐道家师叔不尽心,反而在这里跟我一个小女子逞口舌之利,岂不是欺人太甚?”巫家执掌翘起一只玉手。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另一只手上的红宝石戒指,嘴里却不饶人。
儒家的温文尔雅的执掌看了她一眼,默默扶额,不甘心地反驳道:“巫家妹子,我儒家又不曾开罪于你,你又何必话中带刺呢?”
佛家的执掌念了一声佛号,笑眯眯地说道:“阿弥陀佛,众位,平常心。”
阳光在旁边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