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要有什么不方便之处,千万不可勉强。”
这已经不是吴峥第一次如此叮嘱甄庆义了。毕竟已是五十九,近六十岁的人,三天下来,在那个小小的号房里肯定十分煎熬。
如往常一样,甄庆义总说自己身体如何硬朗,绝不会有事。
并没有把甄庆义送到入口处,不然势必会影响在那里负责搜检考生是否有夹带的褚存明。所以,吴峥只是目送甄庆义通过入口,一步步走入贡院中。
不出所料,虽然甄庆义坚持到了最后交卷的一刻,人却彻底累夸了。是吴峥派人把他给抬回了永临巷的家中。
连夜请来郎中,又是诊脉又是熬药,吴峥衣不解带整整服侍了一夜,到黎明时分破例没有练武,而是稍微迷糊了一会,便草草用过早饭,嘱咐甄玉儿和吴刚好好在家侍候甄庆义,这才前往府衙投入到更加繁忙的事务中。
“吴大人,病倒的花甲学生是何人?”
“实不相瞒,乃是下官的授业恩师甄庆义甄先生。”
章几道看了吴峥一会,若有所思地说:
“年近花甲还贪图功名利禄,……。”
只说了半截话,章几道摇摇头便打住了话头。
“人各有志,甄先生五十五岁才得以进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