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边说,边看向跪在地上的顾凡。
皇上这才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满身酒气的顾凡。
“朕听说你最近过得很不开心。只是朕实在猜不出,身为皇长子的你,还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?难道是嫌封地太小,难道是每日行走军机处操劳过度,还是另有隐情?”
皇上这一段话,如同一根根冰冷的针刺,直扎进顾凡的心口,脑子激灵一下,冒出遍体冷汗的同时,酒意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“儿臣不敢。”
“不敢,还有你不敢干的事情?!”
皇上的声调陡然提高了八度,语气也变得更加森冷。
“那你对朕说说,临清运河码头日月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?!那药是从哪里来的?!”
一是过于气愤,二是话说急了点,随即传来皇上一阵猛烈的咳嗽。
顾凡跪趴在地上,额头触地,根本就不敢抬头。
心中已是震惊的抖颤起来。别说找借口隐瞒,父皇甚至连春药的事情都知道了。顾不上去猜测究竟是身边何人泄密,顾凡急于想找到一套合适的说辞,以度过眼前这一关再说。
总不能当着母后的面把太师供出来吧?
总不能说是太师说的,像吴峥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