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都察院是结了梁子的。章玮护短,没少使绊子,不过他是个什么东西,自然动不了我两位叔父,”她这话说的得意,赵倧分明见她眉眼间都有些不屑,就听她继续道,“蒋融正耿直,不止一次上书给陛下,说章玮在朝中借都察院的便利党同伐异,结党营私,所以章玮才下狠手要治他。我三叔看不过眼,加上他又是蒋融正顶头上司,这才力保了他。”
“他敢弹劾章玮啊?”赵倧一怔问了句,便见荣姜点了点头。
这件事只怕其中还有内情,若红娘所说的这位员外郎就是蒋融正,那又是什么致使这位敢弹劾天子近臣的中正之辈,在随县这样胡作非为呢?
他扭头去看荣姜:“为什么你会想起他来?他泰安六年去朝,你在江北见过他?”
荣姜却摇了摇头,轻咬了下嘴唇:“殿下不知道吗?我在江北时从不与州府中文官往来,若无事时就在营地操练兵马,跟他们也没什么好谈的,人情往来的事情一向都是程邑替我料理的。”她隐约看见赵倧眉心拢了拢,但是很快就又恢复了舒展,便抬手揉了揉眼,又仔细去看赵倧,一时又觉得自己是眼花,才接上前话,“我的听三叔说过,蒋融正老家是在普安州随县,他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。所以今天红娘说那位员外郎儿子中了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