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不言,一味胆怯。赵琰,入了江北比定县更凶险难测,你叫我如何带上你?”
赵琰怔住了,他是中宫嫡出的皇子,身份更是尊贵,从他出身的那天起,就从未有人这样叫过他的名字。他本该发火的,可面对赵倧却总有几分敬畏,又确实让赵倧说的有些哑口无言,便一时没了声。
“今夜谢府遇袭,如果带上你,难道还要分心来护着你的周全吗。”赵倧的声音不似平日那样温和,带着些严肃,又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,边说着边指了指荣姜,“她这样战场杀伐的人,都在谢子璋手上吃了亏,你?”只反问了一声,便没了后话。
赵琰虽资质平庸却不愚昧,他知道赵倧话里话外是为他好,也是盼着他能再争气些,只是这样直白的训教,还是会让他觉得羞愧不已,脸色有些发白,早没了才上车时的怒容。他站起身来对赵倧礼了礼,便没再多话,退了出去。
程邑见他回了自己的车上,一夹大白的肚子往赵倧马车旁边凑了凑,伸手撩开侧旁的帘子往里头看,见赵倧虽坐的与荣姜很近,但没有半点逾越举动,稍稍放心,才调侃开口:“殿下这样诬赖阿姜,她醒了我可要告诉她的。”
赵倧侧侧身子,索性把帘子全打开,正对上程邑的目光:“你倒挺聪明的,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