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的,说出来的话像是别有深意,却品不出什么异常来。
荣姜看到赵珩的笑在脸上僵了僵,心下嗤笑,就听到赵倧温润的声音重新响起,“我这里有几样东西,请陛下过目。”
他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份奏表跟一摞纸张,那些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,其实荣姜早就看过,无非是蒋融正与京城往来行贿的证据,还有秦知等人参与其中的记录,以及蒋融正行贿的银票出入记录。
卫津下来取走了东西,荣姜的心随着他的动作沉下去,她知道,蒋融正是清白的,他做的一切都是为江北的百姓和朝廷的安稳,可是这些证据呈奏上去,他的下场就只有一个死字了。
果然赵珩看完了之后面色肃然,那些纸在他手里几乎被他揉成了团,荣姜都甚至都已经在考虑,到底要不要再保一次蒋融正,可赵珩的话却出乎她意料之外:“秦知敢勾结国子监,买放考题坏恩科,太子!你有什么话说!”
荣姜一听这口气分明不对,下意识的扭头去看赵倧。但见赵倧面上也是一派凝重,估计赵珩会突然像太子发难,也是在他意料之外的。
他的奏表是在城外时才写下的,秦知的事情也是按荣姜的提议记的,照理说这样把曹宾摘出去,是给了赵珩一个台阶下,赵珩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