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已经诊过了脉,荣姜这回发热竟是因为荣榆一藤条就抽在她左肩伤口处。她那处伤虽然早就结了痂,已经没什么大碍,但是从她受伤到今夜回京,一没有好好休养,二来尽管当日程邑给她的是上好的外伤药,可内府调理,远在江北却没能顾得上,所以这伤口看起来是好了,实则还得好好养一段日子。
可偏巧了荣榆一藤条下去,结的痂是没烂开,但也隐隐渗出血来,之后又把人仍去了祠堂罚跪,夜间的穿堂风吹起来,身体自然就受不住,于是一向健康的荣姜就发了热昏倒在了祠堂里了。
大夫开了方子,嘱咐了用药,荣榆便叫把他送了出去。
一旁的老太太见外人走了,才哭着撒起气来,颤着手指着荣榆:“你的心就这样狠,我常说叫你管教孩子们和软些,你偏不听,动不动就拿藤条抽人。她是个姑娘,再争气也是个姑娘,这回好了,叫你打病了,你可高兴了?”
淮大太太赶紧扶住了她开口劝:“老太太快别伤心,大夫才刚不是说了,姜姐儿没大碍的,好好休养一阵子还是活蹦乱跳的。”
“没大碍?怎么才算有大碍?非要把人打死了才算吗?”谁知道老太太一听这话伸手就推开了淮大太太,倒整的她没脸。
淮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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