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一手教养太子,一心盼他成大器,可如今他手下人这样糊涂,连朝廷恩科都不放在眼里,实在让朕痛心。所以昨夜就颁了旨,让他在太子府闭门思过,朕已吩咐了中书省,朝后就发谕旨告天下,替太子谢罪。”
荣榆等人都是心中惊愕,赵珩这是想干什么?天下人?天下人难道各个都知道秦知是曹宾的人吗?并不见得。可赵珩谕旨一发,人尽皆知,太子母舅一手提拔上来的知府,买放朝廷恩科考题,那天下人会怎么想太子?太子的声名,就全毁了。
荣榆朝赵倧那里看过去,见他微微点了头,便抬脚站出来,对上一礼继而开口:“臣今日重上朝堂,正是为太子此事而来的。”
赵珩几不可见的打了个冷笑,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和恨意,把目光在赵倧和荣榆身上来来回回的过了两遍,才一摆手叫荣榆说。
荣榆也不发怵,挺直了腰板道:“天下学子要的无非是个公道,陛下流放了吴贵祥,也砍了秦知,这个公道,已经给了他们。臣以为,此事不该把太子拖下水。”
“拖下水?”赵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荣榆,反问道,“国公以为太子此次不该受到惩戒吗?他身为储君,却连人都管不住啊,”说着啧了一声,“也真是叫朕失望。”
郑雍在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