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临入宫前她人都还没醒过来,只怕是去不得了。”
赵倧袖中的手立时就握成了拳,面色也是一冷,拧眉看向荣榆:“好好的怎么会发热呢?”
“昨天我才知道的时候拿藤条抽了她几下,大夫说打在了她左肩伤处,之后又在祠堂跪着受了风,就吃不消了。”他刻意说的轻描淡写,就好像荣姜不过是不小心摔了一跤,爬起来掸掸灰就没事了一样。
二人说话间已经出了宫,赵倧听了这话就要发火,却突然看到了荣榆眼里的认真——他一直,在盯着自己。
赵倧深吸了一口气,远远的看见魏鸣,他没再看荣榆,丢下一句“过午后我过府拜访,顺便看看固宁侯”便匆匆提步而去,实在不敢再跟荣榆同行。
荣榆在他身后,盯着他匆忙离去的身影,若有所思——走的,有些急啊。
再说赵倧上了车,魏鸣看了一眼远处没动的荣榆,翻身上马驾车离去。
待走的远一些,才冲车里开口问:“主子怎么了?才刚走的时候,我看国公还在那里,像是未动。”
车内没有回答,魏鸣有些讪讪的,赵倧却开了口:“他在试探我。”
外头魏鸣“啊”了一声,有些不明就里,赵倧的叹气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:“他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