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怎么是我耍无赖?是宋大人亲口说的证据确凿,既然是这样,还有什么好审的,直接定案不就得了?”
宋让连冷着眉目瞪了他一回,心下有了别的计较,再加上荣姜请了圣旨,这一个月内不必提审,今天也不过是因程邑刚入京,少不得要走一个过场,他也压根没指望能问出什么来,于是一摆手:“你不愿意说,我暂且由得你,只等一个月时间一过,就由不得你分辨了,”稍一顿,吩咐左右,“把他二人押回牢中,好好看管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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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姜出了钱府就往英亲王府去了,倒不是她这样胆大,这个当口还青天白日的往赵倧那里跑,只是如今事态紧急,而赵倧显然比她更知道内情,于此案也更有头绪,因而也顾不上赵珩猜忌不猜忌的,就着急忙慌的去寻赵倧。
赵倧见她时正在竹林里头剥莲子,荣姜进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情景——尊贵的英王殿下袖口挽了三道褶,发未束,冠未齐,歪着头很认真的摆弄着手里碗口大的莲蓬。
荣姜眼角抽了抽,假装没看见似的,上前去请了安,看赵倧稍摆手,她就往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了下去。
“你这会儿来我这儿干什么?”赵倧手里的莲蓬也没放下,反倒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