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刚要再说话,荣姜却先他一步开了口,一伸手指着他旁边的男人:“他是个什么东西,在如意楼里大放厥词,曹国舅要是管不好手底下的人,我可以代劳。”
那男人背后发毛,只觉一股寒风冲着他刮过来,缩了缩脖子,把头沉下去,仿佛这样荣姜就看不见他似的。
荣姜心说草包手下果然也出草包,什么德行。
曹宾却不乐意起来,左脚一踏地站起身来,绕着桌子走了两步:“侯爷也知道他是我的人,又凭什么指手画脚的?还是说侯爷一贯仗着自己军功累累,系出高阁,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。”
其实草包也有草包的长处,就比如曹宾,颠倒黑白是他拿手好戏。
若换了以往时荣姜必定恼了,因本就不待见曹宾,就更无法容忍他言辞间的挑衅。可眼下她却没发作,心里头转了好几个念想,终是把嘴角勾一勾,压低了声音问曹宾:“前几日告发从善的那个首告,宋府尹把他安置在了昭什么客栈来着......国舅爷知道的吧?”他说着往前凑了凑身子。
果然曹宾不设防,没多想脱口而出:“昭宝客栈。”他话音刚落,身后的男人猛地咳嗽一声,曹宾才幡然醒悟,着了荣姜的道了。
他一个游手好闲的国舅爷,平